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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城哥一早就出去了。”阿金说，“阿姨只准备了你和沐沐的早餐。”
看着双眸紧闭的许佑宁，他的脑海中掠过无数种可能，每一种都让他惊慌失神。
不知道是不是宋季青熬的中药有副作用，萧芸芸比以往更加嗜睡，如果不是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沈越川好像不在身边，她也许会睡到天昏地暗。
萧芸芸没办法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越川被推进手术室。
沈越川第一次看见她这样子。
“她以后也许拿不了手术刀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我们还不敢告诉她真相，薄言和简安已经在联系更好的骨科医生了。”
许佑宁往后缩了缩，摇摇头：“我的意思是重来一次，我不会再跑了。”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宋季青一眼看穿了沈越川的犹豫，说：“你病得很严重？”
“没有。”小颜说，“昨天没什么事，我们科所有人五点钟都下班了，知夏跟我们一起走的，她……怎么可能找得到知夏啊。”
沈越川捏住萧芸芸的手腕，找准痛点稍一用力，萧芸芸就惨叫了一声：“啊！”
她挤出一抹笑，抓住沈越川的手：“我在这儿陪着你，你睡吧。”
“叩！”
苏简安并不了解穆司爵，她都不相信穆司爵会对一个老人家下手，何况是跟在穆司爵身边一年的许佑宁？
院长不说话，默认他选择牺牲萧芸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