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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
“咚咚”脚步声响起，白唐坐上车来。

“我一晚没睡，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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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也愣：“他还没到吗？”

或者说，她会得到某些东西，让她不必出现在婚纱馆。

“你怕就怕，敲得这么用力干嘛！”

“白队，我敬你。”祁雪纯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安慰他，一口气喝下半杯酒。

祁雪纯微愣，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。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“

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“我查司俊风。”祁雪纯对他坦言，“查他就必须得查清楚这个商贸协会的背景。”

“我不喜欢你对其他男人这样，下次我昏迷了，你再发挥你这个本领吧。”他这样说，她能明白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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