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由着她今天是周末。
因为陆氏岌岌可危,陆薄言的地位已经变得非常微妙挺过这一关,他依然是以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神。但如果挺不过去,陆薄言就会负债破产,风光不再。
陆薄言拉住她,“换衣服。我下去取车。”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苏简安还是摇头,反复这一句话,“不关他的事……”
他坐在办公桌后,运指如飞的敲打着键盘,神色冷肃认真,许佑宁看着他线条冷峻刚毅的侧脸,暗叹这家伙长得真是绝了。
推开门,外面就是就诊病人密集的医院大厅。
一天很快过去,五点钟一到,大家纷纷收拾东西离开。
异常?
苏简安狠下心继续道:“你想想看,你前段时间有多狼狈,多少人等着看你负债破产,等着笑话你顺便笑话我!”
刚走两步就被苏亦承从后面攥住了手,“我们把话说清楚。”他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模棱两可。
最后那一句,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巨|大的恐慌瞬间潮水般淹没苏简安的心脏,她失声惊叫:“啊”几乎是想也不想,她下意识的向陆薄言求救,“薄言,救我!”
他不动了,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。
看着这行字,许佑宁突然心乱如麻,不知道该如何回复,很快对话框里又出现新的消息。
又或者哪怕她这段时间听一次父亲的话,和苏亦承分手,和秦魏结婚,今天的惨剧就不会发生。
她从包包里取出墨镜带上,走出去拦了辆出租车,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