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老……”严妍想说点什么。

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。

她得去验收“成果”。

送走司俊风之后，祁雪纯特意来到白唐的办公室致谢。

司俊风意外的挑眉，没想到她会跟他搭茬。

他已来到严妍身边，将严妍拉了起来。

严妍直起身子，窗外已然天亮。

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
“申儿，你怎么了……你别哭……”严妍立即揽住她的肩，“有什么事去我房里说。”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不这样做，怕有人会吃醋。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祁警官，有什么新的发现？”欧翔沉稳的目光里带着期待。

严妍心头掠过一丝酸意。

“雪纯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

贾小姐微微一笑：“巧了，他是我的声乐老师。”

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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