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朱莉，谁也不知道她搬来了这里。白雨凝视儿子几秒，随即吐了一口气，“好，既然你已经决定，我尊重你的决定。”

“没事。”他用一只手捂着，不让她看。虽然并非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代替，但这事传出去不太好听。

“什么也别说了，”吴瑞安耸肩，“我帮你也不是想要你的感谢，你快回去吧，伯母等着你。”他不是没有想过远离她，推开她，但每次换来的结果，却是对她更深的依恋。

“好巧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。“你要问清楚自己，”白雨坚持把话说完，“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？一旦你和严妍结婚，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，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严妍感觉心脏几乎跳出喉咙，她无法再等够十分钟，一边给符媛儿打电话，一边往楼上跑。

无论如何，她已经将程奕鸣带上了飞往A市的飞机。至于心里，说一点不犯嘀咕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