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伤到？”威尔斯拉住她，立刻检查她有没有伤口。

总不能把友军的小护士也为难了。
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有人会做这种矛盾的选择，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

“不累吗？”

“想不到你这么看重我。”戴安娜语气流露出讽刺。

顾衫的卧室门前，顾妈妈敲了敲门，没多久，顾衫穿着昨晚的衣服下了楼。

唐甜甜转过身，威尔斯看到了屏幕上直白的那条邀请信息。

威尔斯视线凝了凝，“有人在跟踪我们，这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那个健身教练就住在诊室，他住的房间和隔壁的广告公司一墙之隔，从打穿的墙面直接可以看到他此刻警觉而戒备的样子。

“你不出去吗？”

萧芸芸一怔，车里的人也都是吃惊了，地铁缓缓往前开了一节车厢的长度。

威尔斯没有立刻回别墅，也没有带唐甜甜回她的公寓，让司机开着车在安静的马路上缓缓前行着。

“你先说，为什么错了？”苏简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，但人往后靠，“就算是苏雪莉收买的人，也要算到康瑞城头上，没有他在背后操纵，苏雪莉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”

“唐甜甜，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查理夫人了，威尔斯身边不可能有你的位置。”

“走吧。”

坐回去，没有再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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