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
“很急!”洛小夕洋洋得意的笑了笑,“我再不走,就有人要拆房子了!”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但这一次,Candy已经见多了鬼怪不害怕了,直接示意洛小夕,“下车吧。”
苏亦承微微蹙了蹙眉头,“你真的想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,蹲到地上抱住快要颤抖的自己。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严肃的点点头:“……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。”
“哦。”苏简安笑着揉了揉眼睛,“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了。我去洗个脸。”
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:“他们看不见你,但猜得到是你。”
他也从来不屑乘人之危。
不等她想出一个答案来,陆薄言突然靠到了她的肩上: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洛小夕的唇本来就薄,在苏亦承的肆意蹂|躏下似乎变得脆弱起来,不一会就疼痛难忍。
她的声音柔|软清甜,听来别有一种舒服的感觉。
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