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,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。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
那是曾经得到过的人,才有资格说的话。 苏简安看她一脸惊奇,不由笑了:“这么多年追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?干嘛弄得好像老姑娘第一次有了追求者一样?”
可她前进、后退、旋转、滑步都已经熟练无比,步履轻盈的配合着他,像一个刚刚苏醒的精灵,笑得开心又满足。 是陆薄言。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 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,脸更红了,但还是解释道: 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