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,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。
“苏亦承,你们这些人真的很讨厌!”
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难怪问他的时候,他非但没有回答,还沉着脸反问她问题,她怕他生气,也就没敢追根问底了。
“说他们是突然结婚的我都不信。”有人说,“看这配合度,肯定拍拖好几年了。”
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苏简安转身跑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身后爆发一大片暧|昧的哄笑声,她双颊更热了,坐下来把脸藏到电脑屏幕前,却从暗暗的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绯红的脸。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
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,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,你有事说事就好。”
昨天晚上她忙着应付人,酒水喝了不少,但是主食根本没吃几口,今天早上又没有吃早餐,早就饥肠辘辘了。
现在开始做也不迟?
“他应该在忙,不要打扰他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到了自己上去找他就好。”
苏简安的动作在陆薄言感受来只有生涩,就如她的人,像一只挂在枝头的尚未熟透的苹果,青涩却已经散发出芬芳诱|人的香气。
她冲过去,陆薄言修长的手臂覆在额头上,却仍然掩饰不了他蹙着的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