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程奕鸣一起过去，是为了堵住兰总的嘴，不是让他去打人家脸的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
符媛儿气闷的放下电话。

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
“各种方式都试过了，
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

“很多人觊觎程家的公司，公司的自有工厂生产能力还不错，”但程奕鸣也还没确定具体是哪些人，“你先休息，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。”

“你很缺钱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符媛儿气闷的放下电话。
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

“媛儿，白警官，你们不要见面就掐嘛，“严妍笑着说道，“但你们要掐，我也管不了，我就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收起你的真心吧，严妍从来不屑于接受这种真心。”

“欧先生，这里还有其他出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这个很特别吗？”严妍挑眉。

纲红少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