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相反是因为我知道真相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和薄言结婚这么久,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,你不是他的菜,他不可能碰你。”
她保存着三本厚厚的相册,分别是她0到5岁、5到10岁、10到15岁的照片,每一张照片都是她妈妈在某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拍下来的。
“……”
她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迫切地想听见两个小家伙叫他“爸爸”了。
他洗了个澡,回房间,坐到许佑宁身边,隐隐还能闻到许佑宁身上的香气。
苏简安走过去,看着陆薄言,神色有些复杂:“张曼妮说,她外公因为和轩集团的事情,已经病倒住院了。”
陆薄言闲闲适适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以为你问的是我会不会对你有所行动?”
穆司爵走过来,在许佑宁跟前蹲下来,牵过她的手,看着她缓缓说:“我听你的,现在开始用轮椅。”
记者一路跟拍,直到陆薄言的车子离开,才收起摄像机折回酒店。
“很遗憾,我们的担心是对的,许佑宁的情况……真的在恶化。她现在看起来很好,但是,继续保着孩子的话,不知道哪天,她就会突然倒下去,和孩子一起离开。”
“……”
“出来了就好。”苏简安接着问,“有没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?”
黑暗的四周,帐篷里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,看起来竟然格外的温暖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地吐槽了一句,“呆子!”
“没什么。”许佑宁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,“无聊。”
兔,单纯而又无害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难道你什么都不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