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她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,能将一切靠近她的东西化成灰烬。 洛小夕推下墨镜降下车窗,这时陆薄言也扶着那个女人走近了些,女人的秀眉紧紧蹙着,漂亮大气的脸上写满了痛苦,似乎是不舒服,陆薄言搀扶着她,一个满脸焦急的年轻女孩跟在他们身后。
“就是她!”男人凶神恶煞的指着她,“把她给我抓起来!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脑袋涨疼,泪眼朦胧,似懂非懂。
她低垂着头,声音微微发颤,所有的紧张都从肢体语言中泄露出来。 “为什么!?”
去医院的路上,是她这辈子最害怕的时刻,肚子绞痛难忍,可是她顾不上,满脑子都是不能失去孩子,绝对不能。 穆司爵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:“不是知道的话,我还不一定带许佑宁。”
这些年她四处奔走,不停的执行任务,杀人,或者被追杀,不停的变换身份,穿梭在各国,见识过最鼎盛的繁华,也触摸过常人不敢想象的黑暗。 这是否说明,人只有往高处爬,企及某个能看透一切的高度后,才能看透和放下执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