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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笑了笑，“我正想叫醒你。”
陆薄言勾起唇角，别有深意的一字一句强调道：“我是问你，药呢？不是问你要不要。”
沈越川摇摇头：“穆七应该知道，但是他没跟我说。不过，猜也能猜得到她是来看你的。”
早知道试探沈越川是这个结果，还不如不试呢。
“其实，你不用给我这么多的。”一百万，哪怕对家境不错的萧芸芸来说也是一笔巨款，她很纠结，“我实习也有工资，虽然不多……”
路上她还想，活一辈子，能看见苏亦承和陆薄言打架，也算值了。
沈越川叹了口气，伸过手来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“你还是挺好欺负的。”
萧芸芸一件一件洗干净了，晾到阳台上。
“第二，我们继续保持男女朋友的名义。”沈越川依旧是那种淡淡的语气，“作为补偿，我会支付你一定的报酬，但你也要遵守几个约定。哪天你不想再保持这种关系了，可以提出分手，我们的合作关系立即终止，我不会强迫你保持。”
“也好。”陆薄言叮嘱道，“有事情记得联系我。”
“沈越川，”这大概是萧芸芸第一次哀求沈越川，“你不要走，我怕。”
穆司爵一颗心脏不自觉的变得柔软，他想，如果当初他可以狠下心，强行留下许佑宁，他们会不会也有自己的孩子？
“就凭我是你妹妹啊。哥哥照顾妹妹，天经地义。”萧芸芸懒懒的瞥了沈越川一眼，“不然，你还要收服务费啊？”
外穿的衣服有了，还差居家服和衬衫。
“有件事要跟你报备一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今天升级当爸爸，韩若曦也正好出狱。这个巧合可能会被媒体炒起来，需不需要我跟媒体打声招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