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小姐,司太太,我只能请您帮忙转圜一下了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心想终于找到了地方。
“我们查出来了,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,丙胺成分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“你相信她说的话?”等她远去,司俊风问。
杨婶慌了,大喊道:“人是我杀的,是我杀的,跟我儿子没关系,没关系……”
于是,白唐打开家门,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。
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,但怎么也打不着。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?”祁雪纯问。
一个似她丈夫模样的男人上前安慰:“丢了就丢了,再买一个。”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,浑身无力跪倒在地,嘴里喃喃念着:“毁了,全毁了……”
“你能保证我四点前到?”
宋总眼露迷惘,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,我想起来了,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女顾客微愣,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。
司俊风没再说话,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,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,只想呼呼大睡。
主任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