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堵住陆薄言的唇,把他的怀疑和不确定统统堵回去。
居然看不见一个毛孔!
而苏亦承看她的目光,也不大寻常。
是真的有这么巧,还是……有人在背后下黑手?
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:“江少恺?”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“不要!”洛小夕哪里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,“节目组要求的哪那么容易换啊,再说了,我有什么理由……”
是因为安心,还是……她在潜意识里就很害怕陆薄言?
明明是他占了便宜,可第二天起来他总是一副被她侵犯了的表情。而她在他的目光鞭挞下,居然也蠢蠢的感到心虚。
但上次,她是在陆薄言的怀里醒来,这一次……大床上空荡荡的。
陆薄言随后跟进来,挤上牙膏就要刷牙,苏简安只好提醒他:“浴室我要用……”
可这样的意外,未免也太诡异。
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
殊不知,陆薄言撞到的“邪”是苏简安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