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 他已经,隐忍了太久。
“让他们下班。” 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 女医生哪里知道这些,羡慕的看着苏简安:“陆太太,你好陆先生的感情就像新闻上说的那么好。”
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 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,似笑非笑,苏简安从他的眸底看到了几分魅惑的邪气。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