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也不傻,重新按时间将文件夹排序,打开最新的那个。
冯璐璐听到“喀”的关门声,心底松了一口气,也准备起床。
她不禁嘴唇发白,更加着急分辩:“苏先生,我真的没见过您夫人,今天我只是碰到了冯璐璐,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厚脸皮的什么洛经理,我真的没惹您夫人生气!”
其实,冯璐璐是一个可怜人,她现在大脑里的记忆都是片段式的,记忆都是零零散散的。陈富商为她植入的,陈浩东为她植入的。
疼痛,从大脑中间开始,有层次的向外延展,头痛欲裂的感觉,使得她禁不住用手拍打着脑袋。
桌子边围绕着三五个男孩,桌上放着酱肉花生米等下酒菜,已经喝完的啤酒瓶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。
待许佑宁睁开眼时,便看到穆司爵笑看着她。
“高队,你来了,”另一个同事从办公室走出来,“派出去的两组人说程西西闹腾得厉害,非得叫你过去。”
冯璐璐诧异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没地方住?”
高寒紧忙点头,“听到了。”
闻言,冯璐璐眉头微蹙,面前这个女孩子来者不善。
她循着味道找到了餐厅,发现其中一把餐椅是拉开来的。
那里已经没有人影了。
千雪上车后对冯璐璐打了个招呼,便低头拿出手机来刷。
一股属于男人的淡淡清香飘入她的鼻子,她在头晕目眩口干舌燥中感受到一丝清凉,身体竟不受控制,往他跟前凑了一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