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的是，穆司爵警告过他，要是敢泄露许佑宁的消息，这几年他暗地里干过的那些事情，统统会出现在警察局的举报信箱里。

没多久，Henry和宋季青离开，沐沐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出了病房。

“不轻举妄动这一点，你做得很好。”穆司爵若有所指。

康瑞城一拍桌子，怒然命令道：“把筷子拿起来，吃饭，不准再提你的周奶奶和唐奶奶！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摸了摸自己，更多的是好奇，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
许佑宁帮沐沐擦了擦眼泪：“当然可以，只要想看我，随时都可以。”

“小七也很高兴！”周姨笑着说，“你不知道，上午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，声音都是激动的，我多少年没听见他的声音里带着情绪了啊！”

康瑞城见状，示意一名手下过来。

陆薄言看了穆司爵一眼：“穆七哄睡了。”

穆司爵毫无防备地说出实话：“一年前。”

叮嘱完，陆薄言接着说：“明天，我们试着追查康瑞城的行踪，也许能查到他把我妈关在哪儿。”

阿金一脸逼真的意外：“城哥，我们真的拿周老太太去交换吗？”

“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了解康瑞城。”穆司爵的语气说不出是讽刺，还是包含了别的情绪。

东子觉得康瑞城说的有道理，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那……我们是让沐沐和老太太呆在一起，还是带他回去。”

他推开门，看见刘婶抱着相宜在外面。

工作的空档，对方抬头看了眼监控显示屏，提醒穆司爵：“跟踪你的人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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