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不知道程申儿的事还会困扰严妍多久。

“白队，我申请亲自审问袁子欣，”祁雪纯再次提出要求，“有些问题，只能袁子欣才能解释。”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深吸好几口气，渐渐将手松开，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
“冒哥全名是什么的？”

蓦地“咣”的一声响，房门忽然被拉开，严妍还来不及反应，就被人拉了进去。
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
严妍下了车，看着摄影棚前熟悉又久违的风景，心头一阵感慨。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

“反正如果有什么情况不对劲，你马上告诉我。”严妍叮嘱。

“我听到他和我爸说话，他想买我爸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

她不躲不避，走上前，“上次差点撞到你，还没对你道歉。”

说完，严妍转身离去。

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，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，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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