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突然想到,对于几个孩子而言,他们每一个大人都很重要,但每一个大人对他们来说,都有着不同的存在意义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说,“司爵刚告诉我。”
闻言,威尔斯沉下脸,他站起身,大步向戴安娜走过去。
相宜接过手机,熟练地贴在耳边,认真地等待电话接通。
保镖搬来一张折叠陪护床,只有一米二宽,对于习惯了大床的穆司爵和念念来说,这张床完全称得上“迷你”。
“妈妈,我想吃三明治。”相宜的小脑袋凑在苏简安脖间,奶声奶气的撒着娇。
“查得好,这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的人,就是欠教训。”
三个女人谁也没有再说话,各有各的烦心事,各有各的无奈。
许佑宁总觉得阿光要哭了,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阿光,你怎么了?”
许佑宁怕小家伙被相框硌到,轻轻把照片抽走,放到床头柜上,去找穆司爵。
……
夜幕降临,暮色笼罩了整座城市。
沈越川不让萧芸芸去上班,并不完全是因为他们要备孕。毕竟就算不做前线工作,萧芸芸也可以在医院负责沟通和监督公益项目。
阿光感觉时间倒流了,一下子回到四年前,他又看到了他记忆中那个佑宁姐。
以往,就算迫于穆司爵的威吓力乖乖起床,小家伙起来之后也是各种耍赖,经常趴在穆司爵肩上不肯去刷牙洗脸,然后趁着穆司爵一个不注意,他就会溜回房间把自己藏在被窝里,假装起床时间还没到。
他居然不是开玩笑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