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
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,叹了口气:“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,想赚很多钱,住更大的房子,开更好的车。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,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。现在,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。不用大富大贵,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。”
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
“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家?”
陆薄言沉着脸走到苏简安面前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上下查看。
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,唐玉兰也不例外,苏简安知道的,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,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。
“我正好也需要加班。”陆薄言却说,“你几点结束?”
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陆薄言说:“张玫明显打得比洛小夕好。”
她痛苦的说:“再等5分钟!”
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苏简安生气了她也是有骨气的,软招不行,来硬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