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,苏简安洗漱后换了件棉T恤和水洗白的牛仔裤,长发随意的挽起来,俨然是一副在校学生的模样。
苏简安没有挣扎,陆薄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她稍微放心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:“我睡了,晚安。”
“只有一个问题”苏简安认真的竖起一根手指,“蔡经理告诉我往年的周年庆,一般是抽取一个女员工来跟你跳开场舞。可是今年,活动策划上写的是我跟你来跳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“正好!”闫队长拍拍手招呼众人,“过来边吃边开会!”
陆薄言伸手去够了一下坚果瓶,又收回手:“你亲我一下,求我。”
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
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,把车钥匙递给陆薄言:“我真不知道你俩是谁傻。”
可现在,居然成了真的,真的她在煤气灶前煎煮翻炒,他在流理台边帮忙清洗,真的有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外面的花园应季开着初夏的鲜花。
陆薄言的目光却始终都在苏简安身上,仿佛他的世界里他的眼里只有苏简安一样。
“你迟早要习惯。”陆薄言说,“以后会有更多人这样叫你。”
大型购物广场,周末的时候人潮济济,停好车后,苏简安拉着陆薄言上了二楼,直奔某品牌的专卖店。
那男人是苏亦承,整个A市没几个人不知道,洛小夕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,就是苏亦承?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