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隐隐约约意识到,事情应该比他想象中糟糕。
病房门外,毫不知情的萧芸芸还在纠结的看着苏简安。
越川明明已经好起来了,他的病情为什么会突然变得糟糕?
陆薄言随后进了房间。
许佑宁看了眼手上的针头:“这个没什么用,而且太碍事了,我想拔掉。”
许佑宁及时拉住沐沐,冲着小家伙摇摇头:“沐沐,不要去,我们在这里等爹地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萧国山的眼睛突然红了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相宜被爸爸妈妈夹在中间,初初尝到狗粮的滋味,抗议的“啊!”了一声,声音像海豚般清亮,陆薄言和苏简安想忽略都难。
“……”
这一次,出乎意料的,小家伙并没有马上答应许佑宁。
“七哥,又是我。”
“没有啊!”萧芸芸还是毫不犹豫,“表姐,我还是想在越川动手术之前,和他结婚。”她停顿了好久,接着说,“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的手术中,越川出了什么意外的话,没有和他结婚,会成为我人生中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。”
每每想起,苏简安都格外庆幸她当初多坚持了一下。
陆薄言笑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牵起她的手:“去书房陪我处理一点事情。”
看着圆圆的戒指圈住沈越川的手指,她突然想起来一个成语十指连心。
萧国山和萧芸芸离开后,苏韵锦也走了,包间内只剩下苏亦承夫妻,还有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