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 谁也不知道,她的“过一段时间”是要过多久。
苏亦承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不管我怎么问,她一个字也不肯说,只是反复强调要跟你离婚。” ……
既然不能激怒他让他签字,那么不听解释不停的无理取闹,他总会感到厌烦的吧? 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
他想起今天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他发病时,她的心疼和不忍是真的,可后来她跟着江少恺走时的决绝也是真的。 他回了烘焙房,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。
她瘦了,但她很好。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:“人又不是机器,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