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也以疑惑的目光看着她:“除了太太您,少爷还有其他结婚对象吗?”
程奕鸣目光更冷,“说事?”
“严小姐你放心,程总对付女人有一套,女人能不能爬上他的床,都是他说了算。”李婶安慰严妍。
“管家,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?”她问。
不出所料,严妍一进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她贴心的打开薄毯,想为他盖上,忽然,他的衬衣领子内,一抹猩红的印记刺痛了她的眼睛。
她先出了游乐场大门,等他去开车过来。
她立即在门边躲起来,听里面的人都说些什么。
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
“我看到他在前面的小山坡上抽烟,就他一个人,”稍顿,程朵朵又说,“但严老师也看到了,不过严老师还在忙着搭帐篷。”
房子里似乎也没有人……不,房子里应该有一个人,那就是脚伤不便下床活动的傅云。
“因为……我累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严妍不慌不忙,从蛋糕上又切下一块,放进了自己嘴里。
“严老师!”这时,一个人影来到她面前。
听上去很有来头的样子。
严妍缓缓睁开双眼,窗外已经天黑,病房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