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楼煮了一杯红糖水,装在保温杯里给苏简安:“记得喝。” 她当然可以不跟苏简安发生肢体上的接触。
现在,时间地点都合适,她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他? 这种时候,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听从陆薄言的安排。
这个答案,也完全在陆薄言的意料之中。 他知道这几天苏简安会疼得很严重,已经找人帮她调理过,可是最近几个月,她好像又开始不舒服了。
“嗯?”苏简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为什么?” 如果康瑞城不是孩子的爸爸,他一个英俊多金的职业经理人,怎么可能带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来参加这么重要的酒会?
这一次,哪怕是苏简安也于心不忍。 陆薄言的意思好像他们结婚后,生活发生改变的只有她一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