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五个人的饭菜会不会太麻烦?”陆薄言说,“让厨师来?”
洛小夕“嘁”了声:“没劲。”
陆薄言什么都顾不上了,脱下苏简安湿透的上衣,把他的外套给她穿上,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冰凉,纤细脆弱的手指近乎僵硬。
苏简安沿着人行道一只往前走,漫无目的,只为了排解心上的那股沉闷。
“哥,你看……要不我们把小予接回国吧?”东子说,“他才四岁,就把他交给保姆呆在美国,多可怜啊?我听说,小孩子这个时候正是最需要父母的时候。”
唐玉兰疾步走过来:“就猜你们是在这儿。”她笑呵呵的看着苏简安,“简安,你要不要下来跟我们打麻将?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刚才和陆薄言零距离苏简安没脸红,但现在,她怎么也忍不住了。
她灵活的从陆薄言的腿上跳下来:“纯流|氓。”
“咚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额头一痛,她又挨了陆薄言一记爆栗。
还在做现场尸检的苏简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康瑞城盯上了,告诉刑队的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的两点到四点之间,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,另外又交代了致命伤和凶器。
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我现在只想睡觉,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
在酒店里安顿好后,秘书来问陆薄言:“陆总,马上安排工作还是……”
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小陈闭了闭眼睛。
沈越川仔细一想,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