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,刚要离开办公室,小陈突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。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
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,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,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。
“小夕也刚给我打了电话。”苏简安说,“她今天训练太晚,说就住市中心的公寓了。”
洛小夕点点头,跌跌撞撞的刷卡进了公寓,进电梯后她忍不住又咬了自己一口。
“为什么?”沈越川觉得不公平,“那帮小子叫你嫂子,你不是听得很受用吗?”
“噢。”
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洛小夕坐在床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这还是这一个多月以来康瑞城第一次笑,东子却觉得毛骨悚然:“康哥,我们会加把劲,尽快找到那个女人……”
陆薄言没有回答,也许那个时候,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。
“连名带姓……有什么不好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试图蒙混陆薄言的思维,“你想想,除了我,还有谁敢连名带姓的叫你?这也是表达亲昵的一众方式!”
苏简安能感觉到洛小夕的懊悔,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苏亦承终于慢下来,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,松开她。
但时间久了,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,就成为一个苏简安的新习惯。(未完待续)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