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奇怪的不好预感,只是她想太多了吧?陆薄言这副样子,哪像是会有事?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:“张嘴。”
他的脚步顿住,回过头:“怎么?”
她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她送进去的?也好,省得她来烦我。”顿了顿才问,“那个……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
苏简安不知道,但一帮损友是知道的是陆薄言愿意喝,他们才灌得了他。否则的话,只有陆薄言灌倒他们的份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
不过……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啊。
好不容易没人来找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就听见陆薄言玩味的说:“没想到这么多人认识你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“……”
那简直不人道,不能忍的啊!
苏简安点点头:“她红了就对了,我哥一吃醋,说不定他就收了小夕了。”
陆薄言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一眼后视镜就看见了这辆熟悉的车子,而且……苏简安在里面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此刻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,她调慢了速度,但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喘,听在男人耳里,像极了某些时刻发出的暧昧声响,苏亦承捏紧了手机:“洛小夕,你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