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的声音。
而女人也在同一时间出声:“司俊风!伯父伯母很担心你!”
“俊风!”祁爸祁妈笑道,“雪纯说你在忙,我们没去打扰你。”
“叮咚!”忽然门铃声响起。
“你已经说了,你要救人。”她无意打探他更多私事。
当然,第一天去上班,她心里还是小挣扎了一下。
“新的治疗方案是不是很危险?“她问。
他开开心心的来看她,憧憬着和她的未来,就是要听这些话的吗?
房间门是虚掩,她正要抬步,却听谌子心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。
“你让他好好给伯母治病,钱不用操心,过几天我会去医院。”
“你想离开,什么时候都可以,怎么还需要我帮你?”
“太太,难道少爷和老爷爬窗出去了?”保姆诧异。
腾一给了她一个“自求多福”的眼神,转身离去。
她本就受过训练,如今眼睛看不清楚,耳力反而更好。
祁雪纯想了想,“可能因为我失忆了,也可以因为我性格就那样,但现在我愿意跟你们像朋友一样相处。”
后来罗婶发现他为什么调理没用,因为他经常整夜整夜不睡觉,熬不住了,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