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将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,吩咐汪杨直接回市局,那里有停机坪可以停机。机场在郊区,去田安花园太费时间。
这辆车,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。
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他蹙了蹙眉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唔,不用。”
只有在苏亦承的面前,她才敢说自己有多害怕和委屈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,这个夜晚,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。
不清楚地让她知道她是谁的人,苏简安一辈子都不会把心思放到他身上。
警方很快就公布了消息,凶手打伤并且绑架了两个人,一个是苏简安,另一个,是江少恺。
太邪恶了好么……
他说得平静,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。
陆薄言顿了顿才说:“我父亲生前和他是好友。”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,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