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，”祁雪纯不着急说，“答不上来怎么惩罚？”

她已沉沉睡去。
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你在警局吗，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
女人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双鞋，“我看你的鞋码跟我一样，先拿着穿吧。”

祁雪纯神色冷静：“办手续不也需要时间么，这段时间够我审他了。”

也跟了出去。
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
最后，两人互相掩护，都安全离开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这是双面计。

“我睡得不太好，总听到屋顶有声音，”司云回答，“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。”

“司俊风……你查到底细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刚认识司俊风那会儿，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怪异。

“你真是江田的女朋友？”
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她明白了，除非她吃下这份面，否则莫小沫是不会再出现的。

“你们需要多少赔偿？”这时，司俊风带着助理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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