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，”祁雪纯问，“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，能力只是一方面，更多的是忠心。”

那些惊讶、嫉妒和不甘已经被她处理得很好了。

司俊风眼底闪过一丝犹豫。

她看准了，而且手指的灵活得益于长期的训练，否则跟人对阵时，取拿武器的速度都跟不上。

“你认为司俊风究竟是什么人？”电话那头说话的，是一个中年男人。

果子总有一天和树分离。

她回过神来，“要准备什么？”

“他们想怎么样？”司俊风问。

“章非云！”清脆女声打断她的思绪，只见一个衣着华贵，妆容精致的女孩走了过来，满面笑容的对着章非云。

司爸一叹，神色无奈，“我不跟你说，不就是怕你不高兴。”

她不知道，韩目棠早给他“扎过针”。

“我也没想怎么办，”司妈回答，“我就想留申儿在A市住一段日子，之后她想待哪儿，就待哪儿，你别捣乱。”

祁雪纯下意识的往司俊风看去，却见他没再看她，脸色如惯常般冷静，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祁雪纯浑身一僵。

他不记得是哪一年了，他跟他爸去过秦家参加秦爷爷的生日宴。当时有一个节目，就是秦佳儿独舞。

当时他知道她在，所以没立即发脾气，起了逗弄她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