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看过资料，今天不是莫小沫的生日。

“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，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，我谢谢你是应该的，”司俊风一脸轻蔑，“一千万，够不够？”

“一心为你着想的女人不在这里。”祁雪纯取笑。

“不，很好喝。”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

祁雪纯来到顶楼，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。

莫小沫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我不能天天住您家里。”这些事情还得她自己面对。

“于太太的丈夫没将项目给他，让他几百万打了水漂，他说都是因为我贪恋一条裙子……”

祁雪纯心头一凛，她意识到，莱昂对商贸协会掌握的资料，比她多得多。

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，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。

“雪纯，雪纯！”这时，司妈匆匆跑过来，“你快去看看吧，爷爷丢东西了。”

“那时候我和你爸吵架，司家人谁也不站我这边，就司云支持我……怎么这么突然，我和她还曾经约好，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一起去看秀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抓住她。

祁雪纯一番连问，目光如电，照得蒋文脸色大变。

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，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，他也庆幸，自己及时清醒了。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