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怀疑中,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。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剔透的红色液体装在昂贵晶莹的郁金香杯里,不必装满,四分之一的量就好,摇晃酒杯的时候,看着液体在杯子里转动,酒香慢慢地溢出来钻进呼吸道里,她做出享受的表情,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迷人。
把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的时候,有人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。
陆薄言当然不会听她的,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,她倔强的挣扎,不一会纤细的手腕就红了一片,陆薄言眉头一皱,突然把她拉进怀里,双手箍住她的腰,彻底禁锢着她。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瞬间失衡,跌跌撞撞地一头撞到了陆薄言的怀里。
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
她被勾得心荡神驰,刹那失神。
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拉链是卡住了,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,苏简安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。”
不甘心,苏简安原地蹦了两下表示自己活力无限:“看吧,我……”
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江少恺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,边整理发型边说:“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,如果不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,你还没办法确定陆薄言在不在意你呢吧?”
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:“别乱叫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