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去他的公司,也没去他的公寓,她太了解他了,存心躲她的话,这些地方都不可能找着。
律师总结了一下,现在想要让这件事平息,除非证明爆料人提供给警察的证据有假。
虽然他什么都没说,但每一个头发丝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气势,她跟肯定自己如果挣扎一下,可能会被他当街抱起。
她是怎么说服自己,主动给他做这事的!
“他人呢?”
符媛儿接着说:“对了,文件还共享给了报社董事会成员,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嘛。”
程子同从符媛儿身边走过,并没有停步,而是径直往会场外走去了。
但接下来这一页的记录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符媛儿:……
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大家期待着,好奇着。
“程子同说程奕鸣不想有人知道你在这儿,所以买通了清洁工,让我乔装进来。”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“确定你没事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妈妈……”听着好像妈妈有办法。
蜘蛛织网的时候,会将每一个结都算仔细,然后在每一个结点继续往外织网,最后变成一张有去无回精密陷阱。
“这不是迟早的事吗?”她故作轻松,“他现在是自由的,我也是自由的,你别老听着他怎么怎么样了,说不定哪天我也要再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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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掌滑下,停在她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