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 这个时候了,陆薄言应该回家睡觉了吧?
东子忍住肋骨处传来的钝痛,向苏简安鞠了一躬,“苏小姐,对不起。” 他蹙着眉走到床边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 “你怎么了?”她离开苏亦承,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,她也更紧张了。
苏简安那时被全家娇宠得无法无天,穿着昂贵的公主裙和精致的小皮鞋,皮肤真正白皙如牛奶,仿佛只要一模上去就会融化掉。过肩的长发就和现在一样,乌黑柔|软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她笑起来很好看,特别是迎着阳光的时候,让人恍惚有一种她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礼物的错觉。 可是,陆薄言为什么笑得这么……诡异?
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。 一睁开眼睛,那种沉重的感觉又压上心头。苏简安跟她说睡一觉醒来就会好,其实哪里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