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所未有的手术?”路医生扯下口罩,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,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?” 这时她才想起来,程申儿还站在后面不远处。
他没接,闪身避开。 司俊风苦涩的咽了咽口水,“她犯病的频率也越来越高,迟早也要接受这样的手术,”他的目光陡然凌厉,“你竟然还给她吃安眠药,你嫌她受的痛苦还少吗?”
电话是医院打来的,程母突发紧急情况,原本定在下周的手术要提前。 她看着他,美目已蒙上一层水雾,“我想知道,真正的睡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我觉得大材小用了。” 她们几个,一起经历了那么多,甚至曾在生死边缘徘徊,说是朋友都不够。
程申儿冲她冷笑:“你永远也比不过我,永远……” 又说,“其实有时候我想,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,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,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,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,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