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担不起这个责任吗?”符爷爷反问。
符媛儿一愣,她反被问住了。
所以现在,她是以什么身份发出质问?
“怎么?”他疑惑的问。
“药?”
“那你慢慢琢磨怎么种蘑菇,”她扒开他的手,“同时帮我把个风。”
不过她俩就是这样,互相担心来担心去的。
大概是思绪繁多,无从想起吧。
她也看到程子同过来了,脸颊忍不住泛红,但她不想跟他说话。
她收起电话,准备开车回去。
果然,她接着又说:“不如你先见程子同一面,他也很担心你。”
符媛儿读不懂,她本来要走的,现在不走了。
符爷爷被她逗笑了,“以前我让你读管理,你偏要读新闻,现在你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,忽然说要操盘项目,就算我答应,董事会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我陪你一起下水,帮你挡着。”他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亏似的。
“程木樱。”符媛儿想了想。
“为什么给我燕窝?”符媛儿疑惑,不,更重要的是,“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燕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