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”中年男人是家里的司机,笑着说道:“正好碰上祁小姐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,就一起请过来了。” “我看过了,的确爆了一个轮胎。”白唐说道,“除此之外,你还能想到什么?”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 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。
“你别管那么多,”严妈回答她,“阿姨听我的,她做不了我的主。” 。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,”祁妈也瞪着她: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,因为他该死……” 渐渐的,悠扬的小提琴乐曲响起。
严妍惊恐的瞪大双眼:“你……” 严妍站稳脚步,转睛打量,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