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,只好说:“少夫人,我送你过去,但我得跟着你。”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,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,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。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陆薄言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掉头看过去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,眯着狭长的眸看着她,硬生生的让她背脊生凉。
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
苏简安眼眶一热,如梦初醒般走过去:“陆薄言,你醒醒啊……”
庞太太笑得神秘:“还不能。”
苏简安语声诚恳:“谢谢。”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苏简安怒了,陆薄言凭什么能这么霸道啊!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说完他就不由分说地带着苏简安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