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恒清了清嗓子，端出专业不容置疑的语气：“康先生，你这样和我描述，信息太模糊了。方便的话，我希望亲自替许小姐看看。”

许佑宁没有告诉小家伙实话，反而说：“今天是新年，他出去和朋友聚会了。”

电梯门依然敞开着，有凉风吹进来。

萧芸芸和苏简安几个人玩得很开心，这一刻，她的脸上寻不到任何一丝忧伤。

康瑞城没有理会许佑宁的道歉，一股杀气在他英俊的脸上蔓延开，他怒然吼道：“说，你进来干什么！”

沈越川挑起萧芸芸一绺长发，一圈一圈地绕到手指上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，问道：“芸芸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
许佑宁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，说：“新年还没过呢。”

苏韵锦的眸底逐渐凝聚了一抹复杂的情绪，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担忧。

不过，因为私人医院的保密制度森严，他们查不出接受急救的病患是谁。

许佑宁这次回到他身边，只有两种结果

“唔，好！”

康瑞城又是一拳砸到实木桌子上，指接关节的地方瞬间泛红，蹭掉皮的地方甚至冒出鲜红的血渍。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，“现在，你们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
看着苏韵锦的车开走，沈越川和萧芸芸才变换方向，往院楼走去。

阿金去康瑞城身边卧底之前，穆司爵就和阿金说过，为了阿金的安全，如果没什么事情，不要频繁联系他。

他抓着萧芸芸的手，看着她的眼睛：“芸芸，就算你不做出这个选择，我也会选择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