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跑来这里干嘛？”她看了程奕鸣一眼，“怎么，输不起？” 严妍耸肩：“当然不知道，因为我是人不是狗。知道的，才会说得这么顺口呢。”

“你别把程子同想得那么好，”程奕鸣收回目光，回答严妍：“据我所知，杜明一直不愿意跟程子同合作，程子同如果有了这些偷拍资料，想让杜明做什么不行？” 忽然，她瞧见拐角处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斜倚在墙上。

“白雨太太……”符媛儿觉得自己应该出声了，“其实东西给他们也没什么的。” 露茜嘻嘻一笑：“不是你告诉我的吗，当记者最重要的就是有招。”

程子同略微犹豫，“我们离开这里吧。” 她现在放下了杯筷，就是要看看程奕鸣打算怎么办。

“我没有啊。”严妍压低声音告诉他，“我刚才那么说都是骗她们的。” 她希望他接听，想听一听季森卓找他有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