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表姐，我很感动。”嘴上说着感动，萧芸芸的表情却是无比清醒的，“可是就好像每个人病人实际情况不同，同一种药物用到不同的病人身上，所起的效果也不完全一样，所以你这个逻辑……没办法成立啊。”这几年沈越川每次回孤儿院，院长都会拿来他当年的档案，翻开相册让他看照片，偶尔还会打趣：“你看，这是你刚刚被送过来时的样子。转眼这么多年过去，你已经长成一个英俊的绅士了。”

谁都看得出来，萧芸芸明明就是一副有事的样子，但既然她不想说，女孩子也就没有追问。可是才看了不到半行，那些方块字就幻化成许佑宁的脸，微笑着浮现在他的眼前。

偶尔，她确实想掐死呆头呆脑的萧芸芸。沈越川察觉到萧芸芸没跟上来，回过头，看见萧芸芸在后面慢吞吞走着，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
助理看了沈越川一眼，迟疑了一秒，还是说：“沈特助，你的脸色不是很好。”萧芸芸怒，低吼：“沈越川！”

苏简安沉吟了两秒，笑了笑：“我懂了。”“怎么了？”萧芸芸抬起头，明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，像极了夜空中璀璨的星星，一派懵然无知的样子，“我的牌不对吗？”

被戳到痛处，沈越川的气势顿时弱了半截，过了好一会，他才揉着太阳穴说：“我跟萧芸芸……不合适。”萧芸芸点点头，声音中透出自嘲：“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