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腿受伤住了半个月的医院,回来又休养了一阵,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唐玉兰了,今天周末,她和陆薄言都没事,正好过去看看她。
她来不及意外狂喜,忙翻身|下|床,对着陆薄言吐了吐舌头,溜进了浴室。
“接啊……”洛小夕像一条小蚯蚓似的往苏亦承怀里钻,懒洋洋的说,“肯定又是工作的事情……我不想听……而且她知道我们在交往,不怕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徐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,“你得问少爷了。”
但没有用,苏亦承还是看见了。
早知道他其实控制不住自己,早知道有了苏简安他的生活才能完整,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孤单面对那么多事情,那么多年。
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不一会,睡梦中的苏简安突然皱了皱眉:“陆薄言,你混蛋……”
“措施是我的事。”陆薄言无奈的看着苏简安,“以后别再乱吃药了。”
可现在,这里是他们的房间了。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
惊讶了一瞬,苏简安就明白了今天是陆薄言父亲的忌日,唐玉兰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。
靠,她是女的好不好!求婚这种事,哪有女的来的!?
陆薄言合上电脑走出书房:“已经好了。”
《天阿降临》
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