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发现，自己不是窥探到了别人的秘密，而是认识到了，自己有一个秘密……

“你跟他一样，脸皮厚，不要脸，老色胚。”

只是还很虚弱，嘴唇都是发白的。

她莫名感觉心慌，却又舍不得将目光撤开。

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
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
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符媛儿吐了一口气。

秘书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内心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
所以，符媛儿往相反的方向走就对了。
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
“那你也要答应我，”严妍趁机说道：“阿姨转到普通病房后，你的生活也得往正轨靠拢。”

符媛儿回到公寓，已经是深夜了。

程奕鸣耸肩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。”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
她只要盯着子吟，不就可以找到程子同了吗！

女孩朝她投来诧异的目光，“可我不认识你。”

裸照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