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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父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。
白唐也微微一笑，“江田，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，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。”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雪纯，你查案可以，演戏不行。”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答应是需要一点勇气的那种。
“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。”她躲进浴室，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，“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抬头，他瞧见祁雪纯站在走廊上。
她想，让祁雪纯因为参与违法活动被抓，彻底被开除警队。
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，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。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，我也可以帮你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我哥哥程奕鸣，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，路过大办公室时，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
他们来的这一家环境还不错。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祁雪纯明白了，他这是双面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