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
“跟你没关系！”

经过数十年的筛选，这里留下了一批有头有脸的人，几乎涵盖了各行各业。

程皓玟冷笑：“股份的事翻来覆去的说，烦不烦啊。”

挑选这样一个时候敬酒的……

她都不知道，自己是怎么给他换好衣服的。

如果不是她拦着，连朵朵也会被他告诫不准来烦她。

个眼色，程皓玟一直坐在这儿聊天，没挪动过。

程奕鸣一愣：“她去过梁导那儿？什么时候？”

五分钟后，梁总带着祁雪纯来到公司档案室，将一堆纸质资料搬给她。

看他又递纸巾又递水的，白唐觉得自己有点多余，于是往路边走去了。
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，“你还活着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

“挑战，接受吗？”她问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梁总连连摆手：“没有人员伤亡，有人受了轻伤，但都及时得到了治疗。警察也来过了，还是警察主持两家公司调解的。”

朱莉撇嘴：“坏就坏在一个好事的记者，竟然当众发问，是不是程奕鸣为了严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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