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爸放下电话,长吐了一口气。
他将她转过来,目光相对,“祁雪川是我介绍给谌家的,她都这样了,如果我太冷漠,只有不断的小麻烦,还有人会指责我。但你出来摆冷脸就对了,她敢纠缠不清,就是对我有想法,被骂的人就变成她。”
“路医生接的病人越多,会分散对你的治疗精力。”他开口说道。
这时病房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程母躺在病床上,静静的安睡。
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“我也干。”云楼点头。
这时门铃声响起,阿姨去开了门,接着她冲门里问道:“许小姐,又是两大箱零食,收还是不收?”
他笑了笑:“怎么,怕我的烟里有毒?”
谌子心蹙眉,觉得她的话应该还没说完,但她就那样沉默的坐着,不再说一句话。
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,她又转头: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像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来似的。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?”他问。
开会得专心,被员工发现你摸鱼,很丢脸。
她在车上看了图片,那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农场,你能想到的农场能养的动物都有,果园蔬菜地花园统统都有。
她想了想,摇头。
“我要回房吃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