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 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
这是一封匿名信，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 祁雪纯从检查室出来，抬头瞧见莱昂在前面，立即快步追上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
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 “说详细点。”

说是想吃的时候热一热就行。 祁雪纯无语，“你想要什么好处？”

他坐下来，仔细思考着整件事。 汽车朝前疾驰，即便拐弯也不减速，坐在副驾驶位的老姑父被颠簸得七荤八素。

她借口上洗手间，从侧门绕到了花园，深深吐了几口气。 街上的镇民纷纷冲她投来好奇的目光，对镇民们来说，陌生面孔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。
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 案发当天下午，他和欧老大吵一架，气冲冲的离开书房。

祁雪纯转身离开了甲板。 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
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 她以为白唐也在加班，电话接通却是24小时值班的门岗。

“没错，”他勾唇轻笑，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 “闭嘴！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，神色间浮现不安，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
“伯父，您等等，”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，“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 洗澡完出来，房间里总算安静了。

“我明明看到他跟着你一起出去的，”祁妈不悦的蹙眉：“你多少上点心，就算看在司家父母这么热情的份上。” 司俊风和祁雪纯联手将受伤的袭击者拖上了游艇。

祁雪纯趁机拿出手机，将这条项链的正反面都拍照，迅速发给了社友。 “我怎么了，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，毫不畏惧，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 “比如？”司俊风勾唇。

主管犹豫，那位姓程的小姐，说得很明白，必须要“世纪之约”这款婚纱。 她心里反而生出一点小期待，和他生活在一起，会不会很有趣……

“祁警官，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呢？”程申儿不甘心的再问。 话说间，听到他那边一阵敲键盘的霹雳吧啦声，很快找到了答案：“原来你准备和他结婚。”

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 她自负想做什么都能如愿，唯独莫子楠，她是什么手段都用了，却一直也得不到他。

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，谁也不想惹事。 “司总。”这时，程申儿走了过来。

祁雪纯被完全的搞懵了，“我们怎么去C市？” “好处？”